余总工一家对乐善来说不陌生,就是记忆稍微有点久远,毕竟都过去那么多年了,没人提醒,她还真想不起来。

不过印象中有一幕,乐善记得比较深刻。

那年她和时仲去友谊商店买收音机,余总工的两个儿子不知收敛地在里面大手大脚,时仲之后说他们这样早晚会招来祸患,后面果不其然他家被清算了,余总工随后就被人带走,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。

“他是去西北戈壁滩那边了,罗布泊附近有个秘密的研究站,余总工这些年都在那里为国效力,据说立了不少功,现在被调回来养老,顺便在我们研究院挂个职带带徒弟。”

时仲已经和余总工聊过,对此知道的比较清楚,见乐善好奇就将第一手消息告诉她。

乐善听了挺意外的,想想又在情理之中,余总工的本事在那儿,上头当时抓走他也不会白放着浪费人才。

“他家那俩儿子呢?”

既然余总工都回来了,那对兄弟也该像时仲一样翻身了吧。

时仲点头说:“余总工当初是去做贡献的,明面上搞得很厉害,其实没什么大事,他家两个孩子自然也不会多严重,听他说当年都被送去乡下当知青了。”

两兄弟在乡下历经一番磨难,两个人都得到了成长,等高考恢复双双考上大学,现在和他们一样都毕业参加工作了。

不过让人比较啼笑皆非的是,那俩兄弟当初为了和家人们团聚报的全是西北那边的大学,毕业后被分配的也是那儿的单位,结果余总工这时候偏偏跑回来了,说是故土难离,想落叶归根。

乐善听到最后情不自禁地露出笑容,不管怎样总归结果是好的。

回头去食品厂上班时,她将这个好消息同厂长分享了一下,喜得对方迫不及待地去时仲的单位找余总工叙旧。

两位老前辈特地组了一场饭局,把乐善夫妻俩也叫过去凑热闹,乐乐呵呵地搓了一顿。

吃完饭刚回到家,邮差已经在门口等着了,有乐善的两封信,全是从东北寄来的。

乐善签了字拿到手,好奇地拆开看,发现一封照例是钱晓荷寄来的,另一封却是来自失联许久的妞妞。

钱晓荷信上一如既往地聊些近来的生活日常,不同的是结尾告诉乐善他们很快能回来了,这次估计不会再走。

乐善看后不禁欣喜起来,听钱晓荷这意思,以后就定居老家不往外边去啦。

那她们岂不是能像当年一样经常往来。

还有妞妞那一封信,她简单交代了自己这些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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